从人民代表大会制度看社会主义民主的最广泛、最真实、最管用
习近平总书记在中央人大工作会议上的重要讲话和二十大报告中深刻指出，我国的全过程人民民主是“最广泛、最真实、最管用的社会主义民主”。[1]深入研究阐释习近平总书记的这一重要论断，对于准确把握我国社会主义民主政治的本质属性，坚定不移走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发展道路，不断发展人民当家作主事业，具有重大理论与实践意义。
一、全过程人民民主必然是最广泛、最真实、最管用的社会主义民主
习近平总书记强调，“人民当家作主是社会主义民主政治的本质和核心”，“人民民主是社会主义的生命”，“没有民主就没有社会主义，就没有社会主义的现代化，就没有中华民族伟大复兴”。[2]那么，人民当家作主、人民民主，是一种什么样的民主？在总结党领导社会主义民主政治伟大实践的基础上，习近平总书记用全过程人民民主重大理念作了概括和升华，在党的二十大报告中进一步指出，“全过程人民民主是社会主义民主的本质属性”，并用“最广泛、最真实、最管用”做了逻辑递进式的精辟诠释，揭示了全过程人民民主的三个重要特征。[3]
（一）实现和保障人民当家作主，是中国共产党百年来始终如一的奋斗初心
习近平总书记指出，“人民立场是中国共产党的根本政治立场，是马克思主义政党区别于其他政党的显著标志”。[4]在民主问题上，中国共产党的人民立场，就是要让全体人民做自己的主人，实现最广泛、最真实、最管用的民主。
从人民代表大会制度的角度看，人民代表大会制度之所以被称为根本政治制度，就是因为只有这一政治制度才能反映国家政治和社会生活的全貌，将最大多数人组织和团结起来，共同行使当家作主的权利；只有这一政治制度才能在政权工作中最充分地贯彻群众路线这一党的根本工作路线。在组织结构上，中国绝不能实行两院制，并且人大代表的人数不宜太少，一个基础性的考虑，就是要把国家权力掌握在全体人民的手中，从政治上和组织上保证全体人民掌握国家权力，真正成为国家的主人。所以，从人民代表大制度的确立及组织结构的设计即可以看出，实现最广泛、最真实、最管用的民主，是我们党思考、探索中国式政治道路，保障人民当家作主的根本目标。
（二）我国的国情和目标任务，决定了全过程人民民主是最广泛、最真实、最管用的社会主义民主
在中国，如果只搞部分人、少数人的所谓民主，设计或者实行一些看似热热闹闹、拳打脚踢、有民主之名却无民主之实、不能起实际作用的民主花样，就会一事无成，我们的国家必然陷于一盘散沙，人民的利益无法得到保障，如同习近平总书记警示的那样，“甚至会把国家前途命运葬送掉”。[5]只有发展最广泛、最真实、最管用的民主，才最符合中国实际，最有利于把十四亿多人民当家作主的积极性、创造性发挥出来，最有利于促进经济社会全面发展，维护国家安全、社会稳定和实现最广大人民的根本利益，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
（三）全过程人民民主的最广泛、最真实、最管用，是党领导人民在开展民主实践基础上得出的结论
经过长期努力，我们不断扩大人民有序政治参与，实现了内容广泛、层次丰富的人民当家作主。实践证明，中国式民主的最广泛、最真实、最管用，在中国行得通。改革开放以来，特别是党的十八大以来波澜壮阔的民主实践，进一步坚定了我们实现这三个“最”的民主路向。习近平总书记深刻指出，我们“成功开辟和坚持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发展道路，为实现最广泛的人民民主确立了正确方向”。[6]
（四）历史和现实都证明，全过程人民民主是最广泛、最真实、最管用的社会主义民主
在中国共产党领导人民实现当家作主之前，中国历朝历代的统治者，强调的是“牧民”，是为民作主，不可能也没有为人民创造民主的条件，不可能也没有让人民行使当家作主的权利。而美西方民主则以形式上的民主剥夺人民的实质民主，以部分民主（所谓选举民主）剥夺人民对国家政治生活的广泛参与。回溯党的百年历史，可以看出，在党的领导下，中国人民享有的民主权利、开展的民主实践和收获的民主成果，用最广泛、最真实、最管用来概括，是毋庸置疑的。
由上可见，全过程人民民主的最广泛、最真实、最管用，不是凭空想象和进行逻辑推演而来的，而是由我们的历史、国情和目标任务决定的，是在党的领导下，中国人民自己作出的民主选择。相应地，承载这一选择的政治制度，也必然是内生的，正如习近平总书记所指出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制度之所以行得通、有生命力、有效率，就是因为它是从中国的社会土壤中生长起来的”，[7]“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发展道路是符合中国国情、保证人民当家作主的正确道路，是近代以来中国人民长期奋斗历史逻辑、理论逻辑、实践逻辑的必然结果”。[8]所以，全过程人民民主的三个“最”，是中国式现代化政治道路的三个重要特征和标识，揭示的是中国民主的发展规律和必然走向。
强调全过程人民民主的最广泛、最真实、最管用特征，证明了我国民主是符合中国国情，是适合中国人民的民主，是中国人民历史选择的必然结果。一个国家的民主，如同鞋是不是合脚，只有自己穿了才知道。习近平总书记指出，“实现民主有多种方式，不可能千篇一律”，[9]“世界上不存在完全相同的政治制度，也不存在适用于一切国家的政治制度模式”。[10]中国所走的是适合自己的民主道路。我们无意于也无惧于与其他任何国家的任何民主形式、民主做法、民主结果进行比较，因为在任何自封为“灯塔”的民主面前，我们最广泛、最真实、最管用的民主，展示的是中国人民自己的制度自信，是中国人民千方百计把自己的民主做到最好，而不从外面搬来一座政治制度“飞来峰”的信心和决心。
二、最广泛、最真实、最管用的基本要求
深刻理解社会主义民主政治的本质属性，需要准确把握全过程人民民主最广泛、最真实、最管用这三个重要特征的基本要求。
（一）最广泛
我国是社会主义国家，国体是人民民主专政。这一国体决定了国家的主人是全体人民，国家和社会的各项事业，要由全体人民最广泛地、最大限度地参与和决定。这是“最广泛”的基本要求。由少数人、部分人以民主之名操控国家的理论、制度和做法，与我们的国家性质背道而驰，是根本行不通的。
为了实现最广泛的人民民主，我国宪法进行了系统全面的制度设计。比如，宪法在规定由人民代表大会代表人民行使国家权力的同时，还明确规定，人民通过各种途径和形式，管理国家事务，管理经济和文化事业，管理社会事务；宪法在规定中国实行人民代表大会制度这一根本政治制度的同时，还对中国共产党领导的多党合作和政治协商制度、民族区域自治制度、基层群众自治制度等基本政治制度做出明确规定，为各政党和各社会团体，为民族自治地方的人民，为农村和城市的基层群众通过各种渠道和形式行使民主权利，提供了根本法依据。习近平总书记指出，实现最广泛的人民民主“这一政治发展道路的核心思想、主体内容、基本要求，都在宪法中得到了确认和体现”。[11]除了宪法的规定外，改革开放四十多年来，特别是党的十八大以来，为实现最广泛的人民民主，我们还进行了法律法规规章和其他方方面面的制度建设，形成了比较完备的人民当家作主的制度体系。这个制度体系为全体人民开展最广泛的民主实践提供了坚实基础和保障。
（二）最真实
制度的生命力在于实施，最广泛人民民主的设计，只有通过实施，才会由纸上的变为行动的，由形式的变为实质的，全过程人民民主才会因此而变成“最真实”的民主。对于全过程人民民主“最真实”的重要特征，可以从不同角度进行解读，但结合中国的实际，其核心要求则是对以宪法为核心的人民当家作主的制度体系进行不折不扣的实施。
习近平总书记在对全过程人民民主重大理念作精辟阐述的同时，深刻地指出了评价一个国家政治制度是不是民主的、有效的“八个能否”的标准，指出了看一个国家是不是真正做到了人民当家作主的“四个要看、四个更要看”的标准。[12]用全过程人民民主重大理念对照，用“八个能否”和“四个要看、四个更要看”的标准衡量审视，即可看出，我国全过程人民民主的制度体系不仅有巨大的优越性，还呈现出现相当的完备性。所以，对这个制度体系贯彻落实得越好，全过程人民民主就越真实；要实现全过程人民民主的“最真实”，就要把这个制度体系贯彻落实得最好。
（三）最管用
“最管用”是全过程人民民主的又一个重要特征。其基本要求有三：
一是，有关人民当家作主的制度类型、各项制度的具体内容和程序要最适合。只有最适合的，才是最管用的。比如，中国实行的根本政治制度、各类基本政治制度和重要政治制度，以及这些制度中关于民主内容和民主程序的规定，是最适合中国实际和国情的，如果不适合中国实际和国情，在其他国家用得再好，对我们来说也是不管用的。像多党制、三权鼎立、两院制等，在中国就不管用，一定要拿过来，也是“橘生淮南则为橘，生于淮北则为枳”。
二是，民主的发展与经济社会发展的步伐要最适应。习近平总书记指出，“民主不是装饰品，不是用来做摆设的，而是要用来解决人民需要解决的问题的”。[13]民主属于上层建筑的范畴，从根本上说是由经济社会基础决定的。不同的历史阶段，不同的经济社会状态，需要有与其相适应的民主形式、民主内容和民主程序。比如，一般都认为选举是体现民主的好方式，但新中国成立之初，在反动势力还未能完全肃清的情况下，采用座谈、协商、推选等方式，产生各界人民代表会议的代表，显然比选举要好。选举固然是实行民主的好方式，但在那样的社会阶段和形势背景下，就不能迷信。再比如，在1953年进行全国首次普选产生各级人民代表大会代表时，如果实行城乡人口的同票同权，人民代表大会的组成结构就会出现很大问题，但经过了改革开放以来几十年经济社会的快速发展，实行同票同权的条件已经完全具备，如果还实行城乡代表人口比例的八比一或者四比一，就显然滞后了。所以，民主的节奏、节拍必须与经济社会发展的步伐和需要相适应，快了欲速则不达，慢了则会阻碍社会前进的步伐。只有最适应、最及时的，才是最管用的。
三是，人民当家作主的制度设计和实践要取得最好的效果。只有效果是最好的，才是最管用的。习近平总书记指出，“六十多年来特别是改革开放四十多年来，人民代表大会制度为党领导人民创造经济快速发展奇迹和社会长期稳定奇迹提供了重要制度保障”。[14]这“两大奇迹”充分说明，人民代表大会制度是效果最好的、最管用的根本政治制度。除了人民代表大会制度外，对于其他基本政治制度、重要政治制度以及这些政治制度的具体内容，是不是最管用，都应当用实施的效果去检验、对照。只有制度本身是合适的、科学的，并且得到有效的实施，才会取得好的效果。而从另一方面看，民主的效果不好，既可能是制度本身的设计不完善，也可能是制度本身没有问题，但未能得到有效实施。
由上可见，最广泛的人民当家作主制度体系，是实现全过程人民民主的基础。只有这个制度体系得到不折不扣的实施，民主才能变为最真实。但是，最真实又并不代表最管用。一项民主的制度和内容是不是最管用，既要用实践的效果来检验，又要用经济社会发展的步伐和人民的需求来对照。如果民主的制度和内容不是最管用，甚至不管用，那么，它的最广泛、最真实，也不牢靠，甚至是空的。深刻把握全过程人民民主最广泛、最真实、最管用三者之间的辩证关系，对于科学设计人民最广泛参与的民主制度体系，进行最广泛的民主实践，并用实践的效果来检验制度本身的科学性、实践的真实性以及社会的适应性，遵循实践、认识，再实践、再认识的基本规律，不断地将全过程人民民主的制度设计和认识实践推向前进，具有重要意义。
三、最广泛、最真实、最管用民主的实现路径
经过长期努力，我们已经形成全面、广泛、有机衔接的人民当家作主制度体系，构建起多样、畅通、有序的民主渠道，做到民主选举、民主协商、民主决策、民主管理和民主监督的连接贯通，在推进制度落地生根的最广泛民主实践中，实现了过程民主和成果民主、程序民主和实质民主、直接民主和间接民主、人民民主和国家意志相统一。我国的全过程人民民主是全链条、全方位、全覆盖的民主，充分彰显了社会主义民主政治的本质属性和巨大优势。
在充分肯定人民当家作主事业巨大成就的同时，需要充分认识到，在全面建成社会主义现代化强国、实现第二个百年奋斗目标的新征程上，我们还要不断发展全过程人民民主。党的二十大报告指出，到二〇三五年，我国发展的总体目标包括，全过程人民民主制度更加健全。习近平总书记指出，“我们一直认为，我们的民主法治建设同扩大人民民主和经济社会发展的要求还不完全适应”，[15]“要扩大人民民主，健全民主制度，丰富民主形式，拓宽民主渠道，从各层次各领域扩大公民有序政治参与，发展更加广泛、更加充分、更加健全的人民民主”。[16]发展全过程人民民主，必须坚持正确的路径。
（一）必须坚持党对全过程人民民主的领导
党的领导是实现全过程人民民主的根本保证。在我们这样情况复杂的人口大国，如果没有党中央集中统一领导，如果没有全党全国思想统一、步调一致，什么事也办不成，更谈不上实现最广泛、最真实、最管用的民主了。在社会主义民主发展的全部过程中，要旗帜鲜明、毫不动摇地坚持党的领导，纠正各种弱化、虚化、淡化党的领导的现象，特别是要坚决反对、抵制将党的领导与人民当家作主对立起来的错误说法和做法。
坚持党的领导，与不断改善党的领导，是辩证统一的。党的二十大报告要求支持和保证人民通过人民代表大会行使国家权力，保证各级人大都由民主选举产生，支持和保证人大及其常委会依法行使各项职权；全面发展协商民主；积极发展基层民主，巩固和发展爱国统一战线等发展全过程人民民主的目标任务。[17]这里的两个“支持和保证”，加上“保障”、“全面发展”、“积极发展”、“巩固和发展”等，既是对坚持和加强党的领导提出的要求，也是对改善党的的领导提出的要求。为此，需要更加注重创新和改善党的领导方式，通过加强和改善党的领导，实现全过程人民民主的最广泛、最真实、最管用，展现社会主义民主政治的本质属性和显著优势。
（二）必须坚持以人民为中心
习近平总书记指出，“要坚持人民主体地位，发展更加广泛、更加充分、更加健全的人民民主，最广泛地动员和组织人民依法管理国家事务，管理经济文化事业，管理社会事务”。[18]发展全过程人民民主，就是要实现人民对美好生活的向往，维护社会公平正义，尊重和保障人权，实现最大多数人民的最大利益。一言蔽之，是以人民为中心。以人民为中心的民主事业，必须坚持人民主体地位，使最广大的人民成为民主实践的主人翁和民主成果的受益者。实现最广泛、最真实、最管用的民主，必须始终围绕人民，将一切为了人民、一切依靠人民的民主理念和民主方法，贯彻到全过程人民民主发展的各领域各方面各环节。
（三）必须不断完善发展全过程人民民主的制度体系
改革开放以来，特别是党的十八大以来，我国人民当家作主的制度体系不断健全和完善。这个制度体系的最大特点和优势，是有利于充分实现民主的最广泛、最真实、最管用。但这不是说我国人民当家作主的制度，就完美无缺了。习近平总书记指出，“制度自信不是自视清高、自我满足，更不是裹足不前、固步自封，而是要把坚定制度自信和不断改革创新统一起来”。[19]制度的生成和完善，需要立足本土，与时俱进。中国决不简单照搬别国的民主模式，谁也不能对我们指手画脚，但这不是说我们要拒绝学习别国有益的民主理念、民主经验和民主方法。习近平总书记深刻指出，“对丰富多彩的世界，我们应该秉持兼容并蓄的态度，虚心学习他人的好东西，在独立自主的立场上把他人的好东西加以消化吸收，化成我们自己的好东西”。[20]认真学习领会习近平总书记的重要论述，对于我们科学地认识处理从本国实际出发与向他人学习的关系，以改革创新精神，不断完善发展人民当家作主的各项制度，实现全过程人民民主的最广泛、最真实、最管用，具有重要意义。
（四）必须坚持依法治国
全过程人民民主的最广泛、最真实、最管用，是以法治为基础的。离开了法治，民主就会失去依托和方向，也不会有真正意义上最广泛的民主。背离了法治的民主实践，不可能是真实的民主实践。相反，这样的民主实践，越是广泛，则越可能引起社会的失序和混乱，进而走向民主的反面。离开法治的民主，也不可能是管用的民主。所以，最广泛、最真实、最管用的民主，只有在党的领导下，纳入法治轨道，以保证人民当家作主为根本，以增强党和国家活力、调动人民积极性、维护社会公平正义和保障人民利益为目标，由十四亿人民满腔热情地投身实践，坚持依法治国，才可能实现。
（五）必须加强人民当家作主制度体系的实施
长期以来，我们在加强人民当家作主制度建设的同时，坚持不懈地致力于制度的贯彻实施。习近平总书记指出，“我国全过程人民民主不仅有完整的制度程序，而且有完整的参与实践”。[21]同时，习近平总书记反复强调，要加强宪法法律和整个人民当家作主制度体系的实施。历史的经验表明，确立和设计一项民主的制度常常不难，难的是已有的制度在实践中得到落实并且落实到位。如果民主的制度本身是好的和较完备的，但执行中遇到阻滞，或者流于形式甚至荒腔走板、变味变调，它的最广泛、最真实、最管用就会大打折扣。我们要在充分总结制度实施经验的基础上，认真分析评估制度不能落实到位的现象与原因，警惕由此可能产生的负面影响，以时不我待的精神，踏石留印、抓铁有痕，将人民当家作主的制度体系落到实处，不断实现最广泛、最真实、最管用的全过程人民民主。
（作者：山东大学法学院教授 刘松山）
[1] 习近平：《在中央人大工作会议上的讲话》，载习近平：《论坚持人民当家作主》，中央文献出版社2021年版，第336页；习近平：《高兴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旗帜，为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而奋斗》，载《党的二十大报告辅导读本》，人民出版社2022年版，第33页。
[2] 习近平：《在庆祝全国人民代表大会成立六十周年大会上的讲话》，载习近平：《论坚持人民当家作主》，中央文献出版社2021年版，第74页。
[3] 习近平：《高兴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旗帜，为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而奋斗》，载《党的二十大报告辅导读本》，人民出版社2022年版，第33页。
[4] 习近平：《在庆祝中国共产党成立九十五周年大会上的讲话》，载习近平：《论坚持人民当家作主》，中央文献出版社2021年版，第163页。
[5] 习近平：《在庆祝全国人民代表大会成立六十周年大会上的讲话》，载习近平：《论坚持人民当家作主》，中央文献出版社2021年版，第81页。
[6] 习近平：《在首都各界纪念现行宪法公布施行三十周年大会上的讲话》，载习近平：《论坚持人民当家作主》，中央文献出版社2021年版，第5页。
[7] 习近平：《在庆祝全国人民代表大会成立六十周年大会上的讲话》，载习近平：《论坚持人民当家作主》，中央文献出版社2021年版，第81-82页。
[8] 习近平：《在中央人大工作会议上的讲话》，载《习近平谈治国理政》第四卷，外文出版社2022年版，第259页。
[9] 习近平：《在中央人大工作会议上的讲话》，载《习近平谈治国理政》第四卷，外文出版社2022年版，第259页。
[10] 习近平：《在庆祝全国人民代表大会成立六十周年大会上的讲话》，载习近平：《论坚持人民当家作主》，中央文献出版社2021年版，第81页。
[11] 习近平：《在首都各界纪念现行宪法公布施行三十周年大会上的讲话》，载习近平：《论坚持人民当家作主》，中央文献出版社2021年版，第5页。
[12] 习近平：《在中央人大工作会议上的讲话》，载习近平：《论坚持人民当家作主》，中央文献出版社2021年版，第335-336页。
[13] 习近平：《在中央人大工作会议上的讲话》，载习近平：《论坚持人民当家作主》，中央文献出版社2021年版，第335页。
[14] 习近平：《在中央人大工作会议上的讲话》，载习近平：《论坚持人民当家作主》，中央文献出版社2021年版，第333页。
[15] 习近平：《在庆祝全国人民代表大会成立六十周年大会上的讲话》，载习近平：《论坚持人民当家作主》，中央文献出版社2021年版，第84页。
[16] 习近平：《在庆祝全国人民代表大会成立六十周年大会上的讲话》，载习近平：《论坚持人民当家作主》，中央文献出版社2021年版，第74-75页。
[17] 参见习近平：《高兴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旗帜，为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而奋斗》，载《党的二十大报告辅导读本》，人民出版社2022年版，第33-35页。
[18] 习近平：《在十九届二中全会第二次全体会议上的讲话》，载习近平：《论坚持人民当家作主》，中央文献出版社2021年版，第55页。
[19] 习近平：《在庆祝全国人民代表大会成立六十周年大会上的讲话》，载习近平：《论坚持人民当家作主》，中央文献出版社2021年版，第84页。
[20] 习近平：《在庆祝全国人民代表大会成立六十周年大会上的讲话》，载习近平：《论坚持人民当家作主》，中央文献出版社2021年版，第81页。
[21] 习近平：《在中央人大工作会议上的讲话》，载习近平：《论坚持人民当家作主》，中央文献出版社2021年版，第336页。
编 辑： 夏红真
责 编： 于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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